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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(1 / 4)

十二

宋伶醒来时,恍惚不知身在何处。过去别说春梦,就连与刘年晋真实的床笫之事,亦鲜少有各种畅快淋漓的激情景緻。

接连两日做激烈的春梦,宋伶真觉得累得直不起腰;幸好今日也不需向刘太夫人请安,能继续休息。还是因为不需要早起,放松之下才会接连做那种梦?

昨晚是刘言政入梦,说着:「多希望趁府内无人,直接到伶姐姐面前,然而明了姐姐心里仍有顾虑,只好入梦。多希望有一日,姐姐能成全这份心意。」

若霞来房里唤起时,宋伶如昨日那样,让若霞多备一壶茶水后,让她到午时再来。

若霞就算心知肚明,还是得当作不明白,尽僕役关怀之情,问:「夫人是否身体有恙,要不要请大夫来看?」

宋伶也觉得自己夜里的思绪异常,但这种事哪好意思请大夫看,只说:「夜里没睡好罢了,拿些寧神助眠的药方就好。」

「是。」若霞答应,退出房里;刘府中有不少常备的药方,找总管问就有。而那些让人沉睡的效果,还不如若霞手上的安神粉;避免宋伶起疑,若霞依言去要了药方,今晚熬给宋伶。

宋伶愣愣地坐在床上,实际上接连两晚被两个男人逞慾,此时后腰酸软,她只感到像是往常月事将来之前的感受。不仅是黄家兄弟给宋伶下体、后穴用的镇静消肿膏药效力良好,宋伶没有与正常男人性交的经验,无从比较下体是否有异。

一回生、二回熟的捲起被子,将玉石假阳具绑在上头,这回用较长的丝绸,绕了两圈后,将绳结绑在角先生前方,坐下时能磨蹭到阴蒂。

宋伶跨坐在被捲上,阴唇贴着角先生磨蹭,弄湿后,再将它送入穴中。跨在被捲上晃动,闭眼想着刘言政的身影,昨夜他在身上各种舔咬、亲吻与抽插衝撞;躺着、趴着、或是被抱在怀中边走边肏。被这么抱着赏花赏月,还咏诗;是出自樱柳诗词录的情诗,妇人思念从军的夫君,梦中怀念与夫君温存的时光。

『这诗其实不衬姐姐,弟弟大胆期望,伶姐姐夜里想起温存景象,是与二弟。』

梦中宋伶哭了,刘言政安抚,是不是他做错事、说错话,不断道歉,宋伶毫无羞耻哭着说:『不是弟弟的错,弟弟把姐姐肏得太爽了……却只能在梦里……姐姐想你……想你的……』

此时宋伶坐在被捲上,拉起被捲被紧,就像坐在男人身上搂住对方,腰臀急促扭动,喘息呻吟,低声喊:「想你、想死你了——哈啊!」

与刘年晋相处这段时间,除了前天那晚梦境中的刘年晋,他何时让宋伶舒服过?梦境中的刘言政,数次带她共赴极致的爽快,美好极了;一时忘了,她也只在『梦中』,与刘言政共赴云与。

宋伶缓过高潮后,下体没离开玉石阳具,恍惚抓住乳房,让挺立的乳头磨蹭被褥,反覆滑过绣花凹凸处,再度缓缓扭腰,侧躺在床上,双腿夹住被捲,紧紧抱住被捲,全身在被捲上磨蹭。

恨不得赶紧到月圆之夜,她会让若霞开门,迎他到自己床上;就算刘言政只是图个新鲜,嚐过后未必会再来茗萱苑,那就当作一场梦又如何?在这无人将她放在眼中的刘府,做一个真实的梦。

就算下定决心,真到那日,宋伶仍忐忑不安;在廊下看若霞提灯笼走向边门,宋伶便回萱苑大厅等待。她坐不住,心跳加速,一会儿摸头发担心会乱,一会儿担心妆容不好;听见陌生的脚步声,看到推门而入的那人,宋伶险些脚软。

「伶姐姐。」刘言政三步併两步上前,一把抱住宋伶;不说那些『梦境』,宋伶何时感受或依偎男人胸怀的拥抱?刘言政身上有轻淡的竹香,脸贴在温热厚实的胸膛,听胸口传来急促的鼓动。

「多谢姐姐可怜二弟一番心意。」

耳鬓廝磨,宋伶慌张难以组织言语,彷彿又不需要言语;自放刘言政入园,此刻还需要多说甚么呢?

宋伶怯怯仰头,先往刘言政身后看,确认是否有其他人。刘言政抬起她的脸,道:「我让若霞先回房,这里只有我们。」

看入刘言政风情万千的眼,宋伶着魔似地,大胆搂住男人与他亲吻;唇舌纠缠让宋伶软了身子,比梦境中美多了。身子一晃,刘言政将她打横抱起,唇舌还捨不得分离,慢慢走到大厅后方的卧房。

刘言政将宋伶放在床上,吻了吻她的脸颊,道:「姐姐等我一会儿,我把烛光拿进来,春宵可贵,得把姐姐每分每刻铭记在心。」

宋伶坐在床边,手指轻抚湿润的唇,光是亲吻,就与刘年晋天差地别;此时宋伶全身发热,下体湿痒。

见刘言政持烛台回来,拉过茶几,将烛光放在床前,再次搂住宋伶亲吻;分开后,刘言政解开宋伶的腰带,褪下外衣、衬衣与最底下的秽衣。宋伶赤裸坐在床上,全身发热,在男人的视线下,羞涩低头遮掩胸部与下体。

「姐姐。」刘言政捧起宋伶的脸亲吻,道:「当我第一次见到姐姐,便心疼极了。」

两人第一次见面,是在婚礼隔日向刘太夫人请安那天。那日出茗萱苑前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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